明月的准许,姜落落这才掂着小碎步,随着罗星河出了自己的屋子,乖巧地坐在罗明月身边,殷勤地为她夹了一筷子菜,“娘,做这么多好吃的,辛苦了。”
罗明月白了女儿一眼,“好不容易在家吃几顿饭,还能不让你们吃好?说起来,也是托了这案子的福,要不你成日在凶肆呆着,能回家几趟?”
……
饭后,姜落落与罗星河一同来到杜言秋的住处王阿婆家。
罗星河一进院门就迫不及待地掏出两只荷包,“你怀疑醉心楼的人会被收买说谎,提前准备了这只假荷包?”
“事实不正是如此?”杜言秋反问,“若不是有人提前与醉心楼打好招呼,她们怎能一眼认定这只我随便买来的荷包是青淩的?”
“舅舅,你去永定劳役营的消息泄露了。”
姜落落之前的那点疑虑还是成了真。
罗星河感觉自己的脸被人呼了一巴掌,“我在劳役营时,从未发觉被人盯上。”
若有异常,他能听得到。
“除非盯上我的人功夫实在高。”
能够完全隐匿气息。
汀州有这等绝世高手?
“也可能是在你离开之后,劳役营的人说出去。”姜落落道。
他们怎能管得住劳役的嘴?
罗星河诧异,“那也是我先离开,他们收到消息总得需要时间,岂能先一步有人赶到上杭来报信?”
“若是调用驿站六百,甚至八百里加急快马,不是不可。”杜言秋道。
“驿站加急快马岂是常人随便可用?”
“若非寻常人呢?”
非寻常人?
罗星河愣住。
能调用朝廷驿站快马,还真非寻常人!
“醉心楼有问题,这个花娘有问题。”杜言秋打开屋门,侧身让步,“花娘早就识破邓知县乔装见吟莺,他这乔装根本没有起到什么防备,他去醉心楼的动静早已不是秘密!”
“若醉心楼对吟莺的身世本已心知肚明,再掌握到邓知县的底细,他们便可早就知晓邓知县到上杭的真正用意!”姜落落接着想到。
“所以,要邓知县性命的不是当下圩田之策,而是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