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有何用?那棵树还在,秋去春来,叶子落了一茬又一茬,也再新长出一茬又一茬。
罗星河拍拍手,仿佛闲暇无事,“杜言秋,我打算去醉心楼玩玩儿,你还去么?”
“不去。”杜言秋淡淡地道。
“那我们就此告辞。”
罗星河随意地与杜言秋拱了拱手,便朝距离食肆不远的醉心楼走去。
杜言秋则折身,向另一边的街口走。
二人各自离开食肆,似乎从未发生过什么。
掌柜娘子从食肆走出,左右望了一眼,扬手道,“不必瞧了,打烊了。”
见一切安然无事,那些默默赶来的人又默默散去。
……
“罗捕头,这是又来查问什么?”
花娘见到罗星河,仿佛有些意外。
“没什么可问就不能来么?今日得空,清闲清闲,听听小曲儿养养神,搞劳一下自己。”罗星河说着,自顾朝楼梯处走,“你这里哪个姑娘的牌子便宜?我一个小小县衙捕头,钱袋子可不够沉。”
“那就只有吟莺姑娘了。”花娘笑道,“自从吟莺姑娘被邓知县看中的话传出,她的牌子许久都没人翻,若罗捕头不嫌弃,我便让她给罗捕头弹几支小曲?至于钱么,罗捕头看着给些就是,就当帮着我们破破霉气。”
罗星河见花娘这般精明地把吟莺塞给他,他便也不推脱,“行,我倒是没什么计较,就逮你这便宜了。”
……
“罗捕头,邓知县留下的东西有眉目了么?”
一支曲子弹完,吟莺突然回头,询问正斜靠着矮几打盹的罗星河。
拳头抵在下巴的罗星河脑袋一闪,“什么东西?”
“罗捕头不是为此事而来?”吟莺看着罗星河。
罗星河坐直身,瞧着吟莺没说话。
“听说邓知县留下了东西,你们正在寻找。”吟莺又道。
“你怎么知道?”罗星河从矮几上个果盘里捏了枚果干塞进嘴里。
吟莺低声直言,“花娘昨日问我,邓知县是否把什么东西留在我这里,或者我从邓知县口中曾听说过什么,可我一无所知。”
“花娘问你?”罗星河挠了挠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