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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莺点点头。
“你怎么说?”罗星河又将一枚果干塞入口中。
吟莺摇摇头,“邓知县从未与我说过什么特别之事。他只是来找我听琴。”
“这不就对了?我找你问此事做什么?哪个没脑子的怀疑东西在你这里?”罗星河觉得可笑。
“罗捕头所言何意?”吟莺疑惑。
“大姐啊,”罗星河起身来到吟莺身旁盘膝坐下,“邓知县那般谨慎的人,做事能不知道留一手?你想,万一你们之间来往的事情败露……当然如今已成事实,整个上杭的人都知道邓知县留恋醉心楼,与你这风月女子暗中来往,若他有什么东西存放在你这里,岂能安全?我说哪个没脑子的会以为东西留在你这里,有错?”
“若都如罗捕头这般想,我这里反倒安全。”
“万一呢?”罗星河拍拍手,“万一就是有人想来你这里瞧个究竟才死心呢?邓知县既然那般隐秘留下东西,肯定至关紧要,不能有任何冒险。你这里轻易就暴露了,可不安全。”
“他是这么想吗?”吟莺垂下眼帘,轻抚琴弦。
“我猜的,我家落落也是这么想。”
罗星河搬出姜落落。
哎,落落啊,你舅舅此时只能自作聪明应对了。谁让你们编造了个纸条,却不来找这位与邓知县交情匪浅的吟莺姑娘询问?
杜言秋啊杜言秋,你小子也没想到这消息都传到了醉心楼吧?此时,还得我替你把这些话给兜住。
“他留下的东西究竟会存放在何处?”
吟莺悠悠地拨动琴弦,指尖流出浅浅低吟。
“依我看……”罗星河眼珠一转,“还是盗走他尸身的那伙人最可能,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摸到他们一根汗毛。”
“盗尸之人?”吟莺一怔,琴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