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暗中做手脚。”
“这倒不能完全否定。”姜落落摇摇头,“也可能当做是某人为我们留下的提示。”
毕竟那根竹管的存在有些可疑。
“不管怎么说,现在能够肯定,于贵、伍明、阿福,这三人死在一起追根到底或多或少都是因为伍文轩!可是,于贵从这么一个读破脑袋的书呆子身上能找到什么发财门路?”罗星河一时想不出。
“一个赖字足够。”
“赖?”
“舅舅,你想想,在于贵眼里什么能是发财门路?若离了这个赖字,还能是他那泼皮无赖的性子?”
“你是说……于贵,想以伍家的名义跑到药圃去使赖,再多向药圃讨要钱财?”
“类似这样的事也有过吧。”姜落落道,“之前住在咱家附近的那陈家的儿子在外疯跑,撞到人家大门外的石墩上,摔青了腿,陈家还告到当地县衙,知县判了那人家赔偿,陈家的人还时不时的在人家门前吵闹,那人家嫌晦气,不愿成日生事,又另外支了一笔钱才摆脱麻烦。”
罗星河也想起来,“是啊,陈家回来后与人谈及此事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做了件多光彩能耐的事。”
“陈家那般平日看着无害之人都能做出这等事,无赖已成家常便饭的于贵能做不得?他说叫上胡老三,不就是看中胡老三瘸着条腿,在药圃门口一闹,再发生点什么,更好有说的。以宋平那家人的脾性,很容易被拿捏的。”
“真是人善被人欺!若张焕不想买什么蜈蚣,之前也不至于连带宋平夫妇被抓到衙门去吃苦!”
“好在伍文轩并未答应于贵任何话。”
“也没听伍文成提到于贵?”
“想是于贵没敢去寻伍文成,他摸不准正为娘子伤痛不已的伍文成是否愿意利用他的娘子讹人,搞不好还会被暴打一顿,不如从他的亲眷身上试探。伍文轩又是个书生,看起来也体弱。”
“这倒是。”罗星河点头。
姜落落又道,“于贵一定是在跟随伍文轩时发现了什么秘密,方又有了另外与胡老三说的,赌赢一笔大钱的门路。因其掌握到至关紧要的事,才有了去醉心楼做贵客的机会。”
“至关紧要的事……也许他见到卦签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