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孙教谕可知杜言秋杜公子曾去严府拜见严老夫人?”姜落落问。
孙世明点头,“听岳母说过。”
“杜公子说,严老夫人告诉他,于贵曾到县学寻人帮他联络邓知县,是孙教谕亲眼所见?”姜落落又问。
“是我与岳母提及此事。”孙世明再次点头,却又不解,“姜姑娘还想从中知道什么?我也只是恰巧看到,那于贵见我便离去,听与他说话的学子讲,于贵想请他帮忙约见邓知县,他有些话想与邓知县说,却碍于自己的身份,不敢冒然去衙门求见。”
“杜公子忘记问严老夫人,那日与于贵在县学外见面的是哪位学子?”
姜落落回头,望向那些仍然规矩站在院中的学子。
“是……伍文轩。”
“伍文轩?”罗星河意外。
跟随左右的姜平、段义也是不由咋舌。
“原来是伍文轩。那是无法从一个死去之人口中问到什么了。”姜落落收回目光,“不过,孙教谕可记得那是何日?”
“三月二十三。”孙世明道,“休沐日刚过的那天,也是拙荆生病的前两日,我记得比较清楚。”
“哦。”
姜落落心想,与她之前的推测一致。
“没想到你们还在寻找邓知县。”孙世明有些感慨。
姜落落解释,“是邓知县的好友杜公子执着,我们帮忙而已。”
罗星河也道,“是啊,若不是那小子缠着不放,我才懒得多事。刚巧还偏偏有人与我说你们县学这几个人操纵邓知县下落,这可了不得啊!”
“实在惭愧。”
此事令身为县学教谕,又以严厉治学为名的孙世明无地自容。
“希望那检举之人只说对一半,邓知县下落与王子胜等人确实无关,否则——”
罗星河抬手拍拍孙世明的肩,同情地说道,“孙教谕自求多福吧!”
“孙教谕,再问你个人。”姜落落又朝院中指指,“那个站在曹长安身前偏左侧边一些的高个子书生叫什么?”
罗星河也随姜落落所指望去。
那书生个头不低,但脸上带着未褪尽的少年稚气,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