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衙门,单独二人时罗星河终于忍不住笑道。
听姜落落说到时候把杜言秋交代给张主簿,他心里别提有多乐。
姜落落不以为然,“此时看来,就算我们不拿杜公子堵张主簿的嘴,也有的是人那么想。杨雄、张主簿只是把想到的东西说出口罢了。我们借用杜公子的名头,也不算是给他找麻烦。麻烦不麻烦的,要在早就在了。”
“这杜言秋真是新来的上杭知县?”
罗星河想想张主簿的话,是有些道理。杜言秋也亲口与他们转述杨雄对他的看法,虽说当时的对话含糊而过,可到底怎样也得弄个明白。
一个行迹诡异的嫌犯,怎么就被众人当成是知县大人?
罗星河的心下揣了几分不痛快。
杜言秋将自己的局面可真是扭转的好啊!
“舅舅不是说杜公子是狡诈之人?于我来看,是不是难说。不过,张主簿等人那么想,随他们,想来杜公子并不在乎。”
“他何止是不在乎?我看他说起杨雄的话时心里可美着。”罗星河说着,念头一转,“落落,你怀疑张主簿他们都想错了?”
罗星河差点就信了张主簿的猜测,可听姜落落又把他说过的话还回来,就好像他才是那个容易被骗,需要提醒嘱咐的那个……当然,他确实怕着自家这外甥女的道儿。
“不是新任知县还能是什么人?这小子可是胆大的很!”
不论怎么说,杜言秋的言行举止都非常人之态。
姜落落想了想,看向罗星河,“舅舅,你不要留在上杭照顾我。你应该去州府,去更远更广阔的地方。见得多了,眼界开了,这个答案或许就好猜了。”
杜言秋除了读书多,脑子灵,他懂的其他东西,想的其他法子或见解,多是来自外面的所见所感。
“管他是谁,没什么比你重要,比姐姐姐夫重要。”
罗星河满不在乎,他的眼里只有自己的家人。
“好了,县学那边的事已做完,我现在是不是该去盯着王子胜?”
之前他就说去仔细听听王子胜等人私底下说的话,但姜落落认为,也许能从这几人口中听到一些东西,但必然不是全部,也算不得铁证,不能直接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