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但他畏罪自尽,留下一纸认罪书。以你对杨鸿的认识,他可是能够服软,甚至放弃性命之人?”姜落落又问。
“若人真是他杀的,他会。”马跃果断回答。
“为何?”
“因为杨鸿坦荡磊落,是有担当之人。可惜,当年我年少无知,又胆小怕事,不敢与他那样的人走近。”马跃笑了笑,“否则,能够与他一起揭穿姜子卿,哪怕一次次失败,心中也定舒畅。”
听着马跃的话,姜落落仔细回想记忆中少数见过几次的模糊身影。
记忆最深的还是那年三月三的上巳节,她随姜子卿去语口渡玩耍,险些丢失的那次。
最后还是杨鸿带她找到正在渡口兴致盎然看船的姜子卿。回家后,姜子卿却说是杨鸿故意拐走她。
她一直当姜子卿误会了杨鸿,可若照马跃此时的话来说,岂不又是另外一番意思?
“这些话你可与杜公子说过?”姜落落问。
“杜言秋?”马跃一愣,“我为何与他说?”
姜落落意识到自己问错了话,以杜言秋的身份应是没理由主动向马跃询问这些东西。不过——
“昨日你与舅舅冲撞,提到子卿哥哥,我以为他会好奇,多问几句。”
“没有。”马跃摇摇头,“昨日罗捕头先带你离开之后,杜公子随后便也离去。杜公子只问我苍辣子的事,追问我是否受人指使,别无其他。”
“马大哥,当真没人指使你?”姜落落顺势又问。
“没有。”马跃坚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