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是发现什么可疑人才追上山?若他们继续追问,我们还得拿话应付,哪像这样,你瞧他们都没人多问。”
姜落落侧头瞟了眼跟在身后不远处的几个府差。
“你是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杜言秋心底叹了口气。
两个刚认识不久的孤身男女偷闲在山中走动,传出去不知会编排出多少闲话。而在这些风流韵事的传言中,吃亏的一向是女子。
“正人所见所念皆为正,只有心中生有污垢之人才会捕风捉影地乱想乱说。你不也说在山中走走,让脑子清醒,不是正好梳理案情么?进山本来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事,不是么?若有人偏要拿这简单的事去翻闲话——”
姜落落又瞟了眼后面的府差,“你说,会是谁的意思?”
“鬼丫头,又想试探胡知州!”
杜言秋的背松弛了一些。
他怎能听不懂姜落落的意思?
这话他不是想不到,而是面对姜落落,他最先站在了这个姑娘的立场。
可她不是一般的姑娘啊。
正人所见所念皆为正,坦荡磊落之人明心可鉴。
可是,在如今这世道,又有多少明心被埋,何时方可重见日月?
杜言秋掩起眸底阴凉,握紧马缰,沉声喝道,“驾!”
快马载着二人肆意飞奔。
到了县衙,已过午时。
“杜公子,您可算来了!”
衙役看到杜言秋,赶紧迎上前,帮他牵马,“胡知州早已在二堂等着。”
杜言秋小心地把姜落落接下马。
“好像……好多了。”姜落落活动活动脚踝。
“落落姑娘怎么了?”衙役问。
“只是不小心扭了下脚,我随身就备着跌打扭伤药,已经涂抹过,快就没事了。”
杜言秋先把姜落落送到离衙门不远的衙役房休息。
“凶肆的药膏就是好用,比药铺里的都见效快。”衙役道。
因为有罗星河的关系,他们这些差役大多都能用到凶肆的伤药。
“当然,那可是我师父家的祖传秘方。”姜落落得意地笑道。
老戈能做一手好的伤药,早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