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好多说。不过一个名姓而已,与你们非亲非故,又有何好奇?”陈父又喝了口水。
“爹,你胃不好,这水都凉了,怎么又喝?”
最后走进屋子的陈三郎这才见他爹手中的水已经凉掉,“我去换一碗。”
“老伯,您似乎有些心神不宁。”杜言秋直言。
“呵呵,我只是说了这么多话,觉得口干,实在想喝口水。”陈父将水碗递给儿子,“难不成你们以为那伍文轩是从这家人处学得的砸缸技法?天下跑江湖的人可是有很多,何况自从那女子出嫁后就再不跑江湖,若非家父三年前说起,我也不知她还懂杂耍之术。”
“也是,是我太好奇。再次谢过老伯。”杜言秋起身行礼。
……
离开陈家。
姜落落见杜言秋似在思索,“你还在想那家人?”
“是啊,我很好奇,你师父怎会找到陈家询问?也就是说三年前他遇到什么事,也需要陈家人给出答案,又恰巧都与江湖杂耍有关。既然问到关于杂耍之术的事情,那为何不先把正好提到的这个人搞清楚?那位陈阿公已开口说出往事,看来是到了行将入土之时想开不少,可为何仍不愿提到那个女子的名字?”
“那我们直接回去问师父。”
“既然来到白沙乡,就再多亲自了解一些事,回去也好与你师父谈论。”
“嗯,三四十年前,夫君曾做过私塾先生,又是个举止特别的女子,找上了年纪的人应该也好打问。”
姜落落觉得问出这件事并不难,反正此时还没想到该从哪里去找邓知县的下落与绣花鞋的出处,不如就在白沙乡多转一会儿。
“怎么会没人知道?”
二人问了一圈,竟然没人记得有哪个四十来岁逝世的私塾先生,留下一个口碑不错的遗孀,还有一对儿女。
年纪大的人说没印象,年纪与陈父相仿的人也说没遇到过这样的先生与师母。
陈父口中的一家四口,就好像从未在白沙乡存在过一般。
“此事不简单啊!”杜言秋道。
若这家人当真存在过,那便是不止陈父避讳这家人,白沙乡的人也都刻意将这家人忘记。
“那陈家的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