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反而听说是杨员外看中冯青尧的才气,甘愿女儿下嫁。那冯青尧却有一身文人傲骨,甘愿守着一家清贫,不想沾杨家便宜,几乎不与杨家的人来往。
若非冯青尧犯恶惹怒杨谆,如今双方定然仍相互留着这分美名。
“姜姑娘也是被传言骗了吧。”杨苕凄然一笑,“青尧哪里是不愿与杨家来往?毕竟他是杨家女婿半个儿,孝顺岳丈岳母本是应该。是我爹爹一直都看不上他。”
“既然如此,杨员外又为何放你嫁入冯家?”
“此事说来话长。爹爹膝下只有我与姐姐两个亲生女儿,姐姐如他所愿嫁到临安,夫君原为一鸣书院学子,现为临安府同知,虽说年纪比姐姐大不少,但已为京官,仕途无量。而我,原本也被爹爹安排好了婚事,他要我嫁给他的义子,为他守住杨家家业。”
“杨员外的义子?沈崇安?”
姜落落不禁一愣。
“不错,正是沈三哥。可在我的眼里,他就是除了叔父家的两位堂兄,我的第三个兄长。我与他只有几分兄长情意,全无半点男女之情。”
姜落落有些意外,没想到沈崇安与杨苕还有这层旧事。
更没想到沈崇安在杨家混的这么好,难怪杨谆将家业交给他打理,原来他是杨谆选中的女婿。
杨苕继续说道,“更何况那时,我已与青尧相识,且情投意合,爹爹却要逼我嫁给沈三哥。于是我便趁机偷跑出杨家,找到青尧,想与他私奔。青尧为了我的名声,将我送回杨家,并向爹娘提亲,却遭到爹爹一顿嘲笑。说他是个白读书的穷秀才,连个举人都考不上,又不会做事,哪有资格娶他的女儿。”
“爹爹根本不容青尧多言,命人将他赶出了家门。而我也被牢牢锁在房中,为了反抗爹爹,我绝食三日,我娘看不过,苦口婆心的劝我,我则骗她说自己有了身孕。我以为这种事只要自己知道,爹娘碍于颜面,不会找大夫来查证。哪知爹爹听闻此事根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