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读书所困。”
“被读书所困?这理由倒是听着很正经,不愧是一鸣书院的院内大夫,我还当他会编什么痴迷于哪个美丽女子这般俗话。”
“我到药铺做事后,见有人拿着赌坊信物来找治心病的大夫,很是不解,询问药铺的老管事才知晓此事。不过,送上门的钱肯定要赚的,老管事与刘掌柜商议,由他以大夫之名出面应付。”
“这么说,如今在同生药铺坐镇治疗心病的大夫是老管事?”
“老管事已告老归家,不过遇到这种事,还会帮忙应对,反正一年遇不到几次,也都是出入赌坊的杂人,只是心下不痛快罢了,也没个什么真正疑难的心病,多说点好话哄哄就是了。”
“原来只是个笑话。”杜言秋随意地拨弄着手中的骰子。
马跃尴尬地搓搓双掌,“是啊,听来很可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说。赌坊的人可不好惹,还请杜公子不要让他们砸了同生药铺的招牌,给我和药铺的其他伙计留口饭吃。”
“听说上杭赌坊的管事李素回来了,在州府大牢里吃了不少苦头,可是来你这里拿的药?”
“这倒没有。可能他们手中就备着伤药,暂时不需要吧。”
……
二人一时沉默下来。
见杜言秋迟迟不再言语,马跃站起身,“我可以走了吗?”
杜言秋没有吭声。
马跃拱手,“时候不早,我该回家了。告辞!”
“伍文轩是否去过同生药铺?”杜言秋突然问道。
刚转过身的马跃诧异地回过头,“伍文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