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你此时离不开公子。”
杜言秋自然能够听出此人是想趁机帮杨雄抬高地位,在他们的交易中占据上风,“你还是先回去问问杨二公子,看他是否还敢接应我再说吧。”
“有何不敢?”此人不服。
“你可是上杭本地人?”
“是。”
“那你就很清楚十几年前小魁星姜子卿遇害案,当年可有一人当众站出为我兄长杨鸿说话?”
“杨雄残杀小魁星,死有余辜,岂会有人与凶手为伍?那便是与世人为敌。”
“那今日杨二公子若接应凶手之弟,被人知晓,会怎样?他敢与世人为敌么?你能替他回答?”
此人一时无言,沉默片刻,转身离去。
……
“我从院门缝里瞧见屋子灯亮着,知道你在。”
杜言秋一打开院门,姜落落便快步走进来。
“天都黑了,跑一天也不早点歇息。”
“你不也没睡么?”
姜落落进了屋子,拿起桌上的茶壶想倒杯水,发现是空的,“言秋,你连口水都不给自己准备?”
然后,解下自己腰间的葫芦,喝了几口凉茶。
“缸里有水。”杜言秋坐下。
“你家缸里的水都多少天了?还是阿赫大叔打的吧?”姜落落坐在杜言秋对面,“阿赫大叔这几天去哪儿了?一直都没见他。”
“我有东西落在临安,让他取回。”
“阿赫大叔去临安了?”
姜落落没料到阿赫早已远离上杭,这要是真出了事,肯定没了照应。
“从你师父口中问出什么话?”杜言秋转移了话题。
姜落落也觉得再讨论阿赫去哪儿没什么意义,便顺着杜言秋的问话说下去。
“因掘坟而起的报复?”
听完姜落落的话,杜言秋也是这般猜想。
“但是老戈没找到切实证据,怕是自己想错,平白惹出麻烦,从未与人议论过此事。”姜落落道,“明日我去县衙问问舅舅,再看是否有机会查阅当年案宗,从中发现点什么。”
“老戈与外人从未提及,与那陶器铺子的掌柜也没有私下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