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日后这里就是你我的天下,我的人,你随便用。”
“万一赌输呢?”杜言秋仰头望向杨雄。
“你能输得起?”杨雄反问,“只要情形不对,我反手倒戈便是。你呢?孤身陷上杭,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在杨雄看来,杜言秋是拿命在赌。
有这么大的筹码押着,他怕什么?
“所以,我赌的是命。你杨二公子顶多拿出一半身家为我陪葬。”杜言秋双手交叉,双肘搭在椅子扶手上,“不管多少,既然你决定下注,那准备先下多少呢?”
“赌坊的事,我是完全没有机会插手。伯父不允许,那沈崇安也防的紧。这边我提供不出什么对你有用的东西。”杨雄折身走向另一旁坐下。
“那钟寮场的账目如今在谁手中?”杜言秋直问。
杨雄斜藐了眼杜言秋,“我大伯父确实是在钟寮场起家,但他早已不掺合钟寮场的事。”
“如今钟寮场与杨家赌坊没有瓜葛?杨员外肯丢掉那块肥肉?”
“肥肉吃多了也会伤身。听大伯父说,钟寮场本就不是他的,谁想要谁要,反正家底已经有了,少贪吃,方能保命。”
“钟寮场此时在谁手中?”
“这我可不知。”杨雄掸掸衣袖,“你追着那座金库去找便是。能存那么多金子,八成出自钟寮场。”
“你也这么认为?”杜言秋侧目看向杨雄。
“不然呢?哪儿还能搞出那么多金子?”
“不是说赌坊与钟寮场早已无关?若出自钟寮场,为何杨家赌坊的人出面认领?认下这座金库,可是给赌坊招惹到不少麻烦。”
“我也想不通,赌坊这一出明摆着是要自毁前程。除非——”
杨雄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