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路看眼刘蒲娘,用力扯了扯她的手,“蒲娘,既然要说,就该把话说清楚,不该再对姜姑娘有任何欺骗!”
“路郎?”刘蒲娘不知李云路为何情绪突然如此激动。
见自家娘子好似一脸茫然,李云路失望的摇摇头,“蒲娘,不该啊……你不该这么说谎,你一向老实善良,那旧事无人过问也罢,既然姜姑娘过问,就该说实话,不可编造谎言存心欺瞒!”
“蒲娘姐姐说了什么谎?”姜落落又返回到二人面前。
刘蒲娘疑惑地直摇头,“我不知路郎所言何意?我与落落说的话句句属实,若有半点谎言,天打雷劈!”
“蒲娘!”李云路有些急了,“我知道你怕说出当年的事会被人戳脊梁骨,当成姜大娘子暗行不轨之事的帮凶,可是——”
“你说什么!”
姜落落打断李云路,瞪直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别管其他,你亲口把话说清楚!”
“路郎,你在说什么!”
刘蒲娘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李云路,“盈盈何时做过不轨之事?
李云路吞咽了口气,正色问道,“就是那个守在你家后门,接送姜大娘子的人,蒲娘你说,他究竟是何人?”
“他是沈大公子的好友,福威镖局的镖徒,也是被镖局请去授课的沈夫子的学生。他是受沈大公子所托,借骑马之便帮忙接送盈盈。”刘蒲娘以为自己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些都是盈盈亲口告诉我的。”
李云路摇摇头,肯定的说道,“他不是!”
“不是?”刘蒲娘诧异,“你认得他?”
“不认得。但是我在才溪乡见过此人。当时杨员外还住在上杭城中,他的侄儿杨大公子陪他回老宅祭祖,为其驾马车的车夫就是此人!”
“杨家的人?”姜落落心间一提。
刘蒲娘怀疑,“也许只是长得像,路郎看错了。我们与杨家又不熟,马车奔跑,也就是在身边一晃而过,怎能看得准?”
“蒲娘,你知道我擅于认人,只需见一面就能记得。何况当时那马车并未奔跑,因为正好赶上有人家迎亲,杨员外避在一旁,没去抢道。我去同窗家玩耍时路过,恰巧站在他们的马车旁围观,不经意瞟到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