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不想让你爹赚租金,可以去租别家的田,你爹剩下的田按市价转租给别人,还能多赚些。”杜言秋道。
“租别人家的田我们也得照市价多出三成!”
家里的田是高价租出去,可最后还是要被老大家分去一半,白白便宜了他们,反而老二家又多出了一份租田钱。
姜落落在旁边也跟着在想,这么算来算去,还是对勤快一些的老二家不公平啊?
“所以说,还是租你爹的田合适。”杜言秋在小桌旁的矮凳上坐下,“账不是表面这么算。遗产是你爹百年之后的事,一人一半,就按你们这些家产算,那是死数。可你们人是活的。”
“老二能种五块地,肯定比老大种三块地收成多。而且租金又比市价低,多租一亩地就是多赚一亩地的便宜。如此算来,抛开日后分得的那笔钱,年复一年,老二家会越来越比老大家得的多。当然若反过来,那就是老大家得的多,可是老大家不是无力承担多余的租金么?”
“再说,若万一你们的爹日后要花钱的时候多了,比如看病、买药等需要再多出一笔钱,收的租金未必能剩下多少,到时候遗产平分,你们各自也落不下几个,哪有眼下得到多少比较实在?”
“不错,是这么个理。”里长等人点头。
“那我家怎么办?爹,你就看着我们种这么点地,过穷日子?”老大可怜兮兮的瞧着拄着拐杖站在一旁的老爹。
“你好歹还有几亩地,那些没有田地的人家还都不活了?”杜言秋挡住老者喏喏欲动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