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相当于将整件事抹去了。
既然在县衙这边难有收获,姜落落便也没有与罗星河深入讨论此事。
而眼下见罗星河神色突然一变,姜落落的心也跟着一提,“舅舅可是又想到了什么?”
“我想起一张脸。”罗星河将声音压的低沉,“陈少杰!当年我处理那件事,好似瞥见过陈少杰的面孔!”
“他参与打架?”
“没有,只在围观。”
罗星河又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猛地一个念头起来,觉得就是他,但再仔细想,似乎也不太能确定。不过,就算他在围观,也不奇怪吧?县学的学子们闹事,同为县学学子的陈少杰跑去围观也正常。”
“那舅舅可记得准备掘姚家老坟的人中是否有伍文轩?”姜落落问。
“没印象。”罗星河想了想,摇摇头,“按说深受水患之害的伍文轩应该对姚书吏一家恨之入骨,可我实在不记得有他的身影。”
“嗯,先不说了。舅舅,赶紧享用这顿饭吧。”姜落落催促。
罗星河不再吭声,很快把饭菜一扫而空。
姜落落将碗筷和盘子一一有序地收回食盒,罗星河则借着姜落落遮挡,捡起脚边的纸包。
“嘶——”
纸包刚刚被打开个小口子,就险些被罗星河失手砸到地上。
瞧着猝不及防般倒吸凉气的罗星河,姜落落忍不住笑出声,“让你先吃饭,没错吧?”
好似又被外甥女给整蛊到的罗星河盯着手中的纸包,“你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