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与一个叫杜言秋的人时常来往,我也见过那人,年岁与杨鸿的弟弟差不多,虽说与杨鸿长的不怎么像,可也难保一个随爹一个随娘,我对他的身份是猜个八九不离十。即便如此,我也没有与我那小徒弟多说什么。”
“杨鸿的弟弟?他与你那小徒弟又为何提到苍辣子?”老谭很是疑惑。
“是我那小徒弟被人用了苍辣子。她在我那养病,我想着只要不乱吃药,她的‘病’就慢慢好了,本来没打算告诉她真相,免得她又在意,招惹什么祸事。哪知她遇到杜言秋,还是知道了。”
“这苍辣子不就只有我这里有几株,还有谁有?你那小徒弟如今怎样?可遇到什么麻烦?”老谭关心询问。
“老谭啊!”老戈苦笑,“你躲在这里守坟,可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落个清清静静。”
老谭将葫芦里剩的最后一口酒灌进嘴里,“我都不记得过去的事,过去的人,连自己的儿女都不认得。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曾经一鸣书院的谭大夫如今就像个傻子,还是躲在这里自在。这些药草就像是从未忘记的朋友,亲得很。”
“是啊,你都不记得了。即便我想问你,杨鸿给鱼巴儿新取名苍辣子的事你是否与谁说过,你也是不知道。”
“杨鸿不是说最好不要让外人知道?我还与人说过?”老谭一脸茫然。
老戈注视着老谭。
老谭被老戈瞧得紧张,“若真是我说给了谁?是不是惹了什么祸?”
“是给杨鸿的弟弟惹了点麻烦。”老戈道。
老谭恍然,“哦,你是想帮他找那个给他惹麻烦的人?”
“我也是好奇。”
老谭想了想,“你不是说我之前与那个刘老二很要好,我女儿就是嫁给了他侄子?鱼巴儿的种子是刘老二从安南国带回来的,有可能我是跟刘老二说了苍辣子这个新名字?可刘老二不是早就死了?也可能是他又说给了别人?”
老戈道,“鱼巴儿在我朝也是罕见药材,你们也不想随便让人知道。若是刘老二传出,不会是随便说给谁听,最起码也得是你我这般交好。”
“若不是你们告诉我,我连刘老二这人都不记得,哪还能记得他与谁要好?”老谭转念一想,“你说那刘老二经常出游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