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完这番话,看着小男孩,“你可都记下?”
小男孩懵懂地点点头,“记下了些。听不明白,记不全。姜落落是谁?”
“我的徒弟。”
“哦,你似乎是说他想干什么坏事,你想让人留他一命,不想让他被人弄死?你还有秘密不想被他知道?开棺验尸……查看死人?”
听小男孩说得如此直白,老戈感觉好像挡在自己面前的一层窗纸被人捅破,“大致……是这个意思。”
老戈想想,觉得也该把话再说明白些,“姜落落的堂姐,姜盈盈。”
“你徒弟的堂姐死了?”
老戈点点头,“出于一些想法,有些藏在死人身上的真相在当年我没有说。这是我与你的私话。就像你与谁说话也不想让你师父知道。我今日与你说的这些话,你可以告诉那个‘谁’,但不要再说给其他人。当然,我也不会多问你其他话。”
小男孩的瞳孔逐渐瞪大,“你不问我,可是你好像都知道?你知道我是谁派到师父身边的?”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老戈负手转身,向前走去,“都是阴渠里的水,臭熏烂气的,知道是谁又如何?”
小男孩眨巴眨巴眼睛,望着老戈远去,等着那佝偻的身影变小,折身返回石院。
见老谭已经自顾吃了大半碗饭,男孩小大人似得摇摇头,叹口气,“师父啊,你的脑袋什么时候能好?瞧那个给你送酒吃的戈老弟,也是别有用心呢!”
老谭放下碗筷,“如梦草……如梦草……他为什么突然提到如梦草?”
“师父,你想起什么?”小男孩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