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终于把人引出来即可,不仅轻松化解,还显得足智多谋。福威镖局受点屈算什么,为你们铲除祸患才是最紧要的,不是么?”
“你考虑的还挺周到。”
杨雄没想到姜落落把所有应对的话都已准备好。
在她口中说出的这些话听似简单,可若没有足够的从容坦然,也并非说想便能想到的。
“二公子过奖。”姜落落欠了欠身。
这些考虑对她来说真是微不足道,毕竟除去邓知县遗骨与青玉如意云的下落,其他事本来就没有真正发生,都是杜言秋与她故意放出的风声罢了。即便真有人出来认账,也只能认其中一份,那剩下的部分子虚乌有的事当然还是由他们看情况安排。
……
姜落落准备离开杨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卯时。
“你不再问李云路家的事?”杨雄起身走向厅门。
已经出了前厅的姜落落回过身,“二公子从周家问到什么?”
虽然她之前想让杨雄查问李云路被诬陷偷窃一事,其实也并未抱多大希望,毕竟杨雄的话总会说一些藏一些,谁知他是否会有所隐瞒。
“周元说,是他在赌坊结交的一个朋友想请他帮忙教训李云路。”杨雄道。
“原来是赌坊的人。”
“你不好奇?”
杨雄见姜落落脸上并无半分诧异之色。
姜落落反问,“二公子难道不知,昨日就是以赌坊为首对付杜言秋?”
“你是指闫虎带头告状?”杨雄摇头冷笑,“谁知道偷偷盘下福文阁的闫虎与赌坊是否有二心。”
“不,我是说那些围观人中,有不少赌坊的人,最起码名义上是。二公子对近日赌坊里的事情当真一概不知?”
“我只知赌坊认下那座金库后,受官府打压不轻。谁知道我大伯父那义子沈崇安又会生什么主意?不过若说是赌坊的人带头针对杜言秋倒是也能想得通,他们把赌坊受挫这笔账算到杜言秋头上,自然会对他不客气。不过,赌坊的人教训李云路与对付杜言秋又有何干?”
姜落落看着似乎一无所知的杨雄,“这些天,杜言秋很忙。二公子不知其由?”
杨雄道,“我以为是有人在故意拖住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