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学都时常欺负其他学子,如今他爹娘更是管不住。这样的人,若无什么事,怎会怕了我家?都这么大年纪还在躲着我们。”
“这话你们没有与别人说?”姜落落问。
平郎娘摇摇头,“没了那孩子欺负平郎,还有别人欺负。若让人知道平郎有这份特殊,怕是会遭人恨,被欺负的更狠!若那些人将自己在那孩子身上受的气都转给我们孤儿寡母来受可怎么办?这话我压根也不敢让外人知道,只是自己在心里琢磨,这奇怪之事的根由当真在小魁星身上?难不成——”
平郎娘盯着姜落落,放低了声音,“难不成是那孩子做了什么事,牵连到小魁星?所以小魁星遇害,让他更为惶恐?可是,这与我家平郎又有何干?……不过,想来想去也是我自己胡思乱想。反正那孩子也在避着我们,我们本来也是糊里糊涂的不明白,不愿多事。再说,杀害小魁星的凶手不是已经偿命了吗?再怎么奇怪,我家平郎也绝不会与小魁星的死扯上关系!”
“但伯母在见到我时,还是想到当年旧事。”姜落落道。
“这也由不得我啊。平白无故的,姜姑娘怎会来我家?可若说我家能与姑娘有那么点牵连,也就是这些事了。”
平郎娘看向伙房外的平郎。
他还在就着水盆洗手,没有他母亲的话,他就会一直这么乖巧地洗下去。
“其实,我也试着问平郎好多次,可平郎除了指着那孩子说是坏人,就再说不出其他什么。后来,那孩子渐渐长大,模样多少有了变化,平郎见到他就连是坏人都不认得了,对当年的事更是忘得一干二净。姜姑娘,今日我把埋在心里的这些话都告诉了你,你能不能给我个答案,也好让我安心?”
一无所知,就是最好的保护。
姜落落心想,梁志都不敢再与平郎家有任何瓜葛,她又何必打扰这对母子?
只是一个心智不熟的孩子当年的无心之举,扯出来有什么用?
她来平郎家,只是为了印证梁志的话有几分真假。听平郎娘这么一说,看来是完全没错的。
事实就是,在距离龙王庙不远的江边挖出了户房书吏姚斌的腰牌!
若那个曾在县衙做事的老翁说的没错,在二十三年前的那场大雨时,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