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就把他卖了。那若是镖局的人来找她,她的嘴肯定也守不住。”
“只要镖局拿到闫虎行凶的证据,便可说那两个外来镖师是与闫虎私下勾结惨遭反杀,他们的行为举止岂不是便可与镖局脱离关系?这么说下去——闫虎行凶不是加重坐实镖局的问题,而是为镖局脱困?他在衙门的那副德行只是想混淆众人对他的看法?”
但罗星河又很快转念一想,“闫虎帮镖局?他不是被镖局针对么?怎么会帮镖局?难道他明着脱离镖局,实则是镖局安插在赌坊的内线?若真如此,他要是清楚整件事,岂不是也知落落与杨雄合谋设计?等镖局的人缓过气,还能不对付落落?”
罗星河说着,脑门子不觉发凉。
姜落落难得见自家舅舅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笑道,“闫虎的目的如何且都是我们的猜测。有点可确定,他与镖局的人还并无通气。否则早就掉转刀锋,直指杨雄与我,而不是镖局的人在衙门干吞闷气。”
“若说是除赌坊、镖局以外的第三方在从中作梗,便好解释了。”
默默吃了一会儿饭菜的杜言秋又开了口。
“第三方?!”罗星河的头瞬间要炸。
“也不难想到吧。”杜言秋道,“胡应和有问题,而杨雄、方凛、闫虎等人都找胡应和评理,胡应和又没有表现出他偏向谁,那他究竟所处何位?”
姜落落顿时想到,“李子义为其甃墓的程展平,胡知州做书童时曾经的主人,不知所踪的程知州?”
罗星河拍腿,“竟一时忘记此人!”
不知在哪里还藏着一座金墓呢!
“不论究竟是谁,只要有这么个人在暗中操控,做事出一手留一手,任何人都是他肆意摆弄的棋子……令我不免有些担心,若落落的性命为其所用,我们……”
杜言秋冷目敛紧,“便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他手中的一把刀!”
罗星河不禁双手握拳,“你之前不是搞出那本《千字文》中藏纸条,给落落弄了个护身符么?”
“以前我形单力薄,身边只有你二人可用。”
“此时有了相府的人,落落的命就不值钱了吗?!”
罗星河拍桌而起。
“让我的命值钱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