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语口渡货房发生凶案后,还应该继续按照我们设计好的路走,撇开闫虎插手此事的关系——”姜落落说着又摇摇头,“也不行,那凶案的指向太明显,我们设计好的路与之相比太弱了。到时候出现两处‘可疑’指向镖局,反倒不好解释了,怕是会弄巧成拙。”
“闫虎亲口告诉我福文阁,镖局的人也会查到福文阁,福文阁的管事便是人证。此人一定早被闫虎藏起来,这些天是不会露面了。见不到此人,或者并无此人发生意外的消息,不论是镖局还是官府,都无据查办闫虎。”
姜落落一边听着杜言秋说话,一边转着眼珠子寻思,“若是杨雄对付镖局,即便没有行凶杀人那般狠辣,也是不会给镖局留退路的。”
“舅舅说的没错,闫虎这一插手,看似加重坐实镖局,可正因为多了他这个可疑凶手,也是给镖局脱困留了口子。但是,若真要帮镖局脱困,闫虎就得承认自己行凶。镖局会给出怎样的好处值得他承认自己是个杀人要犯?”
杀人者偿命,面临被处死的闫虎还指望得什么好处?
还是说他有底气逃罪?
“言秋,若闫虎落在你手中,他必死无疑吧?”
“若其行凶犯案事实确凿,依律当斩!”
杜言秋绝不会对此人网开一面,“且亲自监刑。”
所以,还有什么比自己的身家性命重要?即便是听命行事,这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难道闫虎是有什么绑在别人手中的死士?还是他骑虎难下?行凶时没想到你会翻身,此时迫不得已只得继续?”
……
二人说了一会儿话,就要离开。
花娘把剩下的钱袋子还给杜言秋。
杜言秋掂了掂钱袋子,“花娘给我优惠不少。”
“杜公子是贵客,能来光顾就是蓬荜生辉呢!”
花娘笑盈盈地亲自将二人送出醉心楼。
他们的马昨夜也在醉心楼里吃了个饱,跑起来格外有精神。
“言秋,相府的人都去做什么了?”
虽说姜落落并不习惯出门身后跟着一队人马,可一夜之间那气势颇为浩荡的六个人便去的无影无踪,着实令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