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总得有人赔,你若不肯出,就是从中牵线搭桥的姜家出!”
“王二郎,你若这么算,那你家从前占我姜家的好处又该怎么算?”罗明月气得恨不得挥动手中的扫把,“别的且不说,去年你娘生病,你说你岳丈家家有事走不开,可是我罗明月尽心尽力侍奉你娘十几天,别说酬金,到现在那诊金药钱你都还没给我吧?”
王二郎梗起脖子,“那扣去五两银子总够了!再给你家多算些,你们再给我二十两银子,此事就两清!”
“一个破院子二十两?这是讹诈!”
阿赫摩拳擦掌走上前。
“你……是何人!”
王二郎被阿赫的面容与气势吓得连退两步,躲到了罗明月身旁,“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敢行凶?”
“公子,此人敲诈勒索,要不要把他抓去衙门?”阿赫问。
见阿赫没有动粗的意思,王二郎松了口气,又跳上前,“抓呀,你们抓我呀。去衙门请胡大人给评评理,我只是讨要损失,算哪门子讹诈!街坊邻居们说说,是我讹诈他们,还是他们骗了我家”
“姜家大哥、二哥,姜家嫂子,落落年纪小,不懂事,受了歹人骗,你们怎能由着她的性子都跟杨鸿的弟弟走到一路去?”门口有个妇人先发声。
另一个年纪大些的男人也道,“是啊,这杜言秋是不知又用了怎样的心思被放回来,可他毕竟是杨鸿的弟弟,跟他走近,与养狼为患有何区别?”
姜落落听得好笑,“真有意思。你们只听王二郎叨叨半天,言秋来了也仅说了一句话而已,你们便妄加揣测,也不怕说错话,烂了舌根子?”
“丫头,我们这是为你家好!”
那年长些的男人愤然道,“若不是看在姜家曾出小魁星的份上,有谁理会你们死活!”
“我子卿哥哥才学上品的名头,不是给你们借用来逼迫我家照你们规矩就范的!我姜家人行事只需无愧天地,无愧列祖列宗!”
“落落有此话,我们信落落。”姜大娘紧握侄女的手,“对子卿的死,我这个做亲娘的比你们任何人都上心!”
“唉,姜家气运已尽,只剩迷了心智,冥顽不灵!”有人叹气。
“让开,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