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医人不分出身贵贱,赌坊的人也是人,为人治病开药,不知有何不妥?”
“那你可知我手中为何有此物?”
马跃拱手,“杜大人四处查探,可能收集到什么。”
“没错。此物是从两个赌徒身上取得,他们前两日正准备聚众对付我。”杜言秋转动指间骰子,“还有,之前姜落落在食肆中苍辣子一事,虽未报官控告始作俑者,但不等于可将马管事所做之事一笔勾销。”
马跃明白了,“杜大人这是决定秋后算账。”
之前杜言秋没有正式的官府身份,不好对他下手,只能拦住他问几句话而已,此时仗着巡察使的身份,尽可为所欲为!
呵,不论是下到县衙,还是上至相府,为官者都是一个路数!
“不论是针对我,还是针对姜落落,同生药铺都有牵扯之嫌。伍家祸起的根源也在同生药铺。其众多巧合于一处,难说还是巧合。对同生药铺,今日我必须查个明白!给我搜!”
同生药铺不小,除了靠街卖药的铺子,还有病人留诊的屋子,熬药的药房,存放药草的库房,以及大夫伙计的住处。如此,一番仔细搜查下来也是破费工夫。
马跃虽然几乎每日都回家住,但在同生药铺也有供他休息的管事房。
杜言秋便在这间管事房中等着。
管事房不大,只有一桌一椅一床。桌子正上方贴着“救死扶伤”几个大字,纸的颜色已经有些发黄。
杜言秋看了眼那幅字的署名,“刘溪是何人?”
“是刘掌柜的叔父。”跟随身侧的马跃回道。
“就是那位曾去过安南国的药师?”
“……是。”
“看来你家掌柜很敬重他的这位叔父。”
马跃没有接话。
“杜大人!”
有衙差来报,“刘掌柜无法前来。”
在查同生药铺之前,杜言秋就另安排人去传药铺掌柜刘通。
“嗯?”
正在打量那幅字的杜言秋转过身。
“刘掌柜好似……中毒,险些丧命,幸亏被人及时发现,刘夫人给他用了催吐药,大吐一气,还不确定是否度过险关。”
马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