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做了药铺管事后,便一直住在药铺的管事房。他若生病,也当在管事房中休息。”
“难道当时他不在?”
“他在,又不在。”
“那刘平原本嘱咐药铺的人,不要打扰他休息。在药铺,下面的那些人都听他的,可我这掌柜一出现,他们自然就该听我的。总不能说管事有交代,拒绝掌柜探望吧?”
刘夫人记起,“我想起来,那年刘平重病,多日不见好转。相公也很焦急,有次相公去药铺看望他,回来之后神色有些异样,当时我问你,你说是为刘平忧心?”
“正是那时。”刘通点头,神色骇然,“你一定想不到当我推门而入,揭开床帐的那一刻看到了什么!”
“什……什么?”
“我只看到了刘平的头!”
“这是何意?”
“只有头!娘子,刘平只有头在枕头上,下面没有身子,整个是空的!”
“啊?!”
不仅刘夫人,除杜言秋外,所有在场众人听了此话都大惊失色。
刘通仿佛再次看到当日情形,颤抖着声音描述,“或者也可以说,只有刘平的断头丢在床上。当时我没想到那颗头是活的,以为刘平遇害,惨遭斩首。我先是被吓得哑口失声,醒悟过来准备叫人时,见那颗头竟然睁开了眼,看向我,与我说话。他说……别怕,我就是你们的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