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奈又无措地望着他,眼眶中沉了淡淡的一圈红。
姜落落自嘲一笑,“这些年,我的名声也不好,在凶肆随师父与各种尸身打交道,再加上我家的事,人们都嫌弃我不详。可这些与你们所承受的相比,差远了。你们的事虽然没有传遍整个上杭城,可在你们生活的周围,给你们编织了一个网笼,勒着你们艰难度日。你们不想挣破它,让人看到一个真实的你们?”
“都说我留着刘雪娘,是为惩罚她的不忠,这些年我也让她吃了不少苦头。你为何还说我在护着她?”
崔江确实对能说出这番话的小姑娘刮目相看,但也让他很好奇、很担忧。
“在没见到你们之前,我确实无法判断一二。到底也是正赶上陈家出事,牵连你们,也让我能够尽快从你的态度中窥出端倪。原本我只是对了解到的那几个孩子生病的事存疑,仅对你娘子有所怀疑。但看在你们面对陈家一事时的表现,让我对你也有了想法。”
“我的做法有漏洞?”
崔江回忆自己刚才的言行。
“不必担心,在场人中应该没人像我盯得仔细,而且你对你娘子折磨了这么多年,又有外室母子掩护,不会轻易被发现。”
那你呢?
崔江盯着姜落落,无声询问。
“在陈家娘子指控说是你娘子害死她夫君时,你对你娘子动手前,曾与她有过短暂的无声对视;后来当我说陈牙子在状纸上写的很清楚,指明究竟谁想害死他时,你娘子轻轻碰了碰你的衣衫,而你再次回她一眼目光。这些微妙的表现出卖了你,你夫妇二人之间其实是有某种沟通的。”
“前一个四目对视,说明你早得知河边的事,且相信你娘子,可在那时却很无奈,只得当作毫不知情,对你娘子动手。后一个四目相对,是相互安慰,庆幸陈牙子留下了真相。”
“再者,你执意要求报官,而不肯将人交给族长送至祠堂,听来是因你强势霸道,不肯在祠堂谱落名,可若结合你二人之间那微乎其微的神色来看,说明你对你娘子的事另有看法与选择。那么,连外室母子的衣物都要强行让你娘子去洗之类的事,就显得很刻意。在你对外室的极其宠爱之下,我看到了你想利用对外室态度的反差,去掩饰你把娘子留在崔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