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护不住!”
那人的爪子戳戳罗星河的胸口,“你要真有本事,能落到我手里?说出这种话,你不觉得可笑?倒不如想想怎么求我,好得个痛快的死法。”
罗星河被戳得胸口疼,苦下脸,“我只是县衙里的一个小捕头,为官府跑个腿儿挣几两碎银糊口而已,若知这趟差事会要了小命,给多少赏银都不会不来!这位爷,小的真没活路了么?”
“先说说你这趟差事是做什么?为何后脚跟着这书生?”那人问。
“爷不是说了么?我这趟差事就是负责跟随孙教谕。我想不就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书生么,还当是捞了个轻松活,哪知一路跟来,竟这等凶险!”罗星河后悔莫及。
“你随他到山中,见到奇怪的人,就没觉得凶险?他是个书呆子,做事一根筋,你好歹也是个捕头,岂能瞧不出个长短?竟有胆子随他一同落网!”
“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都没个怕,我好歹还会几招功夫,怕什么?唉,是我未经世事,轻敌了!我做梦都想不到在上杭,还是在一鸣书院与山庄这等神圣之地竟藏有……像爷这般的厉害人物!”
“哈哈哈!”
那人又拍拍罗星河的脸,“不愧是在衙门里混的小子,真会说好听话。”
罗星河忍着那股子熏味儿陪笑,“爷见笑了。”
“指使你的人叫杜言秋?”
“是,听说是当朝宰相派来的。”
“我管他是何来历!你就老实交代,他为何让你盯着此人?”
“杜大人说,之前在县学查赌时,发觉有人在暗处留意孙教谕。所以我这刚从牢中出来……”
“等等,什么叫刚从牢中出来?”
“爷有所不知。我之前办案时借公涉赌被发现,在牢中关了几日,是县衙实在缺人手,又正赶上语口渡那边出事,胡知州才把我放出来。”
“接着说跟人的事儿。”
“哦,解决掉语口渡那边的乱子,杜大人又接管了上杭县衙,便命我跟踪孙教谕。早知这趟差事如此凶险,还不如回牢中呆着。”
“废话少说!这姓孙的书呆子稀里糊涂上当受骗,你暗中跟着他,总该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