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秋与阿赫会合,各带段义、姜平弯弯绕绕行走,确定甩掉尾巴后,才骑上阿赫早备好的马,奔向真正目的地。
……
几人相互配合,由阿赫出主力,将那两个殿前司差与怪人都带到崖上后,最后上来的段义又负责把每根绳子收走。
“你二人今日可是出了大力气!”
罗星河瞧瞧一头汗水的段义与姜平,“这份恩情我记下了,以后有什么难事尽管开口。”
“罗捕头哪里话?以前罗捕头就帮衬我们不少。”段义道。
“且不说旁的,身为姜家人,怎能不帮姜家自己人?何况杜大人找我们时说,我二人是罗捕头临走前的托付,能受罗捕头性命相托,得此信任,兄弟我做什么都值了!”
姜平说完,拍拍胸脯。
罗星河又转向阿赫。
还未开口,阿赫便先说道,“今日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我是为公子效力。”
那么高的山崖,来回上下好几趟,纵然阿赫功力再好也累得不轻,正在一旁打坐调息。
罗星河的视线又落到旁边的杜言秋身上。
此时几个人当中,最属在崖上负责接人放哨的杜言秋气色好。
见罗星河看自己,杜言秋毫不含糊,“今日也算是为我死里逃生,我愿意日后为小舅舅养老。”
“等我老了,你不也是个老头儿?”
他们又差几岁?
罗星河斜了杜言秋一眼,“用你养老,还不如用你家儿女。”
刚说完这话,罗星河就后悔了。
他很怕杜言秋这小子没脸没皮的接一句关于姜落落的话,他该如何应承?
这小子愿意敬他一声舅舅,他便默认了,以后也可跟人吆喝说大理寺来的杜大人是他外甥,从辈分上压这小子一头,可绝对没有再想太多!
杜言秋却垂下眸子,“借小舅舅吉言,但愿我能得个幸福美满的将来。”
这声音听着几分低沉、几分忧郁、几分落寞。
说着期盼的话,却唯独听不出一丝热情的希望。
他不想吗?
不,是他不敢想。
他心中是装着一个女子,见到她的一言一笑都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