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少杰忍不住再次看向杜言秋。
杜言秋继续负手前行,“你以为是孙教谕与我告状,却不知我的人也在一直盯着你,根本不需要孙教谕与我说什么。”
其实,当陈少杰回到县学,听说官府的人在找孙教谕的同时,还问过他的去处,就预感到不对。
不过,他还心想着只要自己安排妥当,什么都不说,也没人会查到什么。
却不料,自己早被盯上了!
杜言秋微微侧头,便瞟见陈少杰的脸上有几分掩不住的慌色一闪而过。
“我是什么人,来到上杭的行径,你还不清楚么?”
杜言秋放慢些脚步,与陈少杰并行,“这些话由我说出,你不必担忧。”
陈少杰紧攥马绳,“……杜大人知道……”
“你们是什么人,我也清楚。”杜言秋坦言告知。
“杜大人当真还在追查邓知县遗体?”
陈少杰以为,一定是杜言秋在追查邓知县遗体下落时查到了他们。
当他们得知杜言秋的真正出身,便以为杜言秋说自己是邓知县好友,为邓知县来到上杭的话也只是与人说说而已。
杜言秋关注的是他兄长的案子,邓知县命案在抓获贺永之后也算是给出了个完整的结论,遗体也按被案犯毁掉交差,哪想他还会继续在此事上下工夫?
“我是在查到你们,才得知邓知县遗体下落。”
杜言秋纠正陈少杰的想法,同时在心底悄然发出一声感叹。
曾与姜落落谈论,猜测上杭藏着一支与邓知县接触的隐秘力量。当时受吟莺蒙哄,误以为邓知县及其他人可能与钟寮场一案中受害者有关。
其实,哪里有什么隐秘力量?
邓知县所受过的助力除了姚家几个女人外加一对养子养女,就剩下自称孬狗的严墨夫妇与他们的长子。
说到底,只有姚家人拼命燃烧着的一点星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