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算了,既然你不跟着辫子婆了,那跟你说了也是白说,你走吧。”屎无常大手一挥。
黑衣人再次抱拳。
随后只见他缓步后退,先跳到水缸上,再一个借劲儿起跳,双脚快速踏了两下墙壁,直接窜到了房顶上,眨眼不见了踪影。
我目测水缸和房顶垂直高度有三米多,就算身法灵巧的阿春也比不上此人。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宋医生看到这一幕,开口夸赞:“好俊的身手。”
这时把头给了我一个眼神。
“这边儿宋姐,我们去看伤者。”
我心中有许多疑惑想问,但现在时机不合适。
一行人陆续进屋,将皮门帘放下来。
小阳不敢见风,昨天连窗户都封了。
“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比我来前想象的还要严重。”
宋医生撩开毯子只是看了一眼,立即皱眉说。
“不严重也不会请宋姐你来,他自己下的手,我们发现后第一时间做了处理,但伤口不愈合,一直肿。”我道。
宋医生见过太多男人那玩意儿,他就像看普通东西一样,指着小阳下边儿说:“要缝合,不然好不了,饮水控制了没?”
把头点头:“控制了喝水,但还是会小解,如果插上麦秆,怕是会进一步恶化。”
“不插麦秆儿是对的,把绳子解开。”宋医生说。
我和鱼哥照做。
只见宋医生用双手掐住了小阳大腿根部位置,往下捏,滑到膝盖处,猛地用力将他大腿拉直了。
“啊!!”
处在昏睡中的小阳疼醒了。、
他发出一声惨叫,脑门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外冒汗。
“忍着些。”
宋医生再次重复这一步骤。
“啊!”
“疼!疼!疼啊!疼死了!”
小阳躺在门扳上大喊大叫,那叫声歇斯底里,凄惨至极!
我难以想象有多疼。
为了不让他乱动,鱼哥大力他摁在了门板上。
宋医生无视小阳的惨叫声,冲我们说:“看我怎么做的,这叫抻腿,左腿十下,右腿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