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他只是稍加庇护一二,她便能回馈一腔信任。
铖王妃是她的亲姨母,姨甥二人感情极好又得铖王妃护短,她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离间铖王妃夫妻之情。
所以那铖王是有问题?还是铖王夫妻往日“恩爱”有什么隐情?
萧厌心中一瞬间便猜出了棠宁心思,脸上却没露出什么:“也对,铖王身后牵扯颇多,此事又关乎他的儿子,他若隐瞒也有可能。”
“我会派人去查,如果铖王知道真相不曾隐瞒,我便不插手此事,若他当真隐瞒,为全大局选择让你委屈,替那外室女遮掩身世,到时也不怕被他抹去痕迹查不出真相,叫人哄骗。”
棠宁见他没追问铖王的事情,顿时放松下来:“多谢阿兄。”
她眼眸弯弯,绷紧的背脊瞬间松懈,原本心虚糊弄的脸上扯出个又乖又甜的笑来。
萧厌忍不住失笑。
果然还是个小孩儿。
骗人都不会。
……
宋棠宁有萧厌陪着,心情难得放松开怀,陆家这边,陆执年却是心情恶劣至极。
原是想着松墨去一趟积云巷,宋棠宁就能乖乖回来,就算不肯回宋家也定会来一趟陆家,好能求得祖母不再罚他,可陆执年怎么都没想到,那珊瑚珠串被扔了出来,连带着松墨也被赶了回来。
督主府的那些个人手里都是见过血的,见自家主子新认的妹子被人欺负哭了,推攘之间丝毫没有留手。
松墨脸上一团青紫,腿磕碰时也瘸着。
伺候在旁瞧着被回来的陆家家主又训斥了一回的陆执年,他小心翼翼地捧了些茶汤上前。
“郎君别动气,郎主也不是有意要训您,他只是今日在朝中受了人挤兑,才会存了火气,而且宋家那事的确闹得大了些,听闻今日宋家大郎去宫中当值时,也是流言蜚语不断。”
比起宋瑾修受的那些直白恶意,陆执年只是挨了几句训斥,简直不要好的太多。
陆执年沉着脸:“宋棠宁真将你赶了出来?那萧厌可在?”
松墨连忙说道:“那府邸只有宋娘子一个人住着,听闻铖王妃已经将其买了下来赠给了宋小娘子,里头伺候的下人也都是从铖王府带过去的,只有府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