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被人所救,身上还是落了伤。
他无缘无故被搅合进了铖王府的破事里,险些丧命,如今只想要回太医署,回自己的窝里待着。
“老夫身上有伤,怕是……”
孙太医刚想说怕是不便留诊,就对上那位宜阳县主满是平静的眼,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可那漆黑眼眸瞧着人时却是压迫性十足。
孙太医话音一转:“怕是还得秦娘子费神教我。”
他识趣起身,满脸青肿地提着药箱跟在秦娘子身后进去,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太医署不少人都觊觎秦娘子医术,早就想要得她提点,他这也算是走了捷径了,说不得还能学一两套独家针法。
他是为了精进医术,才不是因为他害怕,那宜阳县主不过是个娇娇弱弱的小女娘,他怕她做什么……
呜——
孙太医抱紧了自己的药箱,耷拉着肩膀欲哭无泪。
那宜阳县主怎么瞧着跟萧督主附身似的,那眼神渗人的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