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业,你一个文臣盯着枢密院查案,是否越界了?”
曹德江向来是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是一针见血,“而且杜司业与其盯着枢密院,倒不如好生管管国子院生,让他们少闹出几桩桃色艳闻,这样兴许能让朝廷多几分颜面。”
安帝不耐地敲着龙椅,闻言手中顿了下:“什么艳闻?”
曹德江淡声道:“半个月前,国子监生滕
建平流连烟花之地,与另外一位监生为争夺新挂牌的花魁,在烟花柳巷大打出手,还殃及那日同在花楼之人。”
“因为伤人太重,此事闹上了京兆府衙,据闻那滕建平还赊欠花楼银钱数百,引得数位花娘于衙前哭诉,后来还是杜司业去京兆府赎的人,只是不知道杜司业将那些银子与人结清了没有。”
钱宝坤在旁说话:“这可当真是天下第一大笑话了,天子门院,国子监生,精挑细选将来朝堂官员,连逛个花楼都得赊账……”
他“啧”了一声,上首安帝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那位国子监司业摇摇欲坠,“砰”的跪伏在地。
萧厌从头到尾都没怎么开口,那位杜大人弹劾不成,反被御史台弹劾为官不正,被人拖了下去。
眼见着折进去一人,却让萧厌半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