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宁趴在窗边:“阿兄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刚从宫里出来。”
那皇宫之中全是鬼魅魍魉,安帝头疼消减之后,就传他进宫,听着安帝絮絮叨叨骂着陆崇远犯上,满脸狰狞斥陆家该死,却又拐弯抹角的让他暂放陆家之事。
虽然他早就知道,陆家握着安帝把柄,哪怕闹的再大,陆家敢拼着鱼死网破安帝
也会退步,可真瞧见安帝那副无能狂怒遮遮掩掩的样子,却依旧觉得这种人当年害死父王当了皇帝,实在是可悲。
萧厌看着不断大骂又色厉内荏的安帝,有那么一瞬间动了杀意,等从宫中出来后他就莫名想要见见棠宁,哪怕只是在她窗边站一站,也能让他翻涌嗜血的心里宁静下来。
棠宁觉得今夜的萧厌有些不对劲,她朝着他招招手,待萧厌靠近后才低声问:“是宫里的事不顺利吗?”
萧厌摇头:“没有。”
“那阿兄怎么不高兴?”棠宁问。
萧厌没想到她这般明锐,收敛了些身上冷意,垂眸看着她时放松下来:“不是不高兴,只是有些累了。”
见小姑娘担心看着她,他说道:“陆崇远昨日解了禁足,今日上值之后就上了折子给陛下,言及他与我有私仇,漕粮一案交予我来审不妥,要求将漕粮一案移交刑部,由三司会审,安帝准了,命人将陆肇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