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脸色发白“扑通”跪在地上:“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昨夜一直都在府里,根本不知城外的事,而且儿臣从未遣人去过灵云寺,更不知四弟想要算计宜阳县主。”
“这位沧统领,你
为何冤枉于我?!”
沧浪说道:“微臣只是将审问结果告知陛下,是四皇子妃指认二皇子。”
崔林看到二皇子被牵扯心中就是一咯噔,连忙抱着手中玉笏上前说道:“四皇子妃谋害宜阳县主被抓了个正着,岂知她不是为了洗清自己攀诬二皇子,她的话怎么能信?!”
世家那边朝臣也是纷纷开口。
“崔公说的是,一个心思歹毒能毁人清白的妇人,又能说出什么好话?”
“陛下,二皇子素来温和,谦逊有礼,怎会做出这等恶毒之事。”
“是啊陛下,那白氏虽是二皇子妃的妹妹,可她去灵云寺不过是寻常上香,难道只因为她和四皇子妃见过一面就要定罪,这未免太过荒谬!”
“四皇子妃心思恶毒,陛下万莫听信。”
那位工部的裴侍郎更是跪在地上急声道:“微臣冤枉,微臣夫人的娘家虽与二皇子妃有些姻亲,可微臣与二皇子甚少往来,而且夫人去灵云寺也是为了我府上那早夭的孩子祈福,她断不敢做谋害皇子之事。”
他说完后抬头怒视着四皇子他们:
“微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不敢与人勾结,倒是四皇子如此算计宜阳县主,怎知不是他
见事不成借机生事,故意舍了四皇子妃来陷害二皇子和微臣。”
“求陛下明鉴!”
四皇子虽然失了陆家,可在朝中汲汲营营多年,到底还留有几分人脉。
那些人早将身家性命压在四皇子身上,虽然心里早已经破口大骂四皇子糊涂行此险招,可如今情况只有将二皇子拉下水来,尽量撇清四皇子。
见四皇子浑身是伤,又被堵了嘴,他们也急声开口。
“裴侍郎休得胡乱栽赃,四皇子妃一时嫉妒陷害宜阳县主,可她后来出事分明是遭人陷害,若非是二皇子,那白二娘子和裴夫人怎会那么巧合拦住了四皇子妃,还跟她独处?”
“对啊陛下,四皇子妃突然昏迷肯定是被人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