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去西北时受了点伤……”
“你受伤了,怎么不说?你离京时就伤势未愈,去西北又受了伤,回来你怎么还敢胡来?”棠宁脸上红晕褪去,满是焦急:“你伤的重不重,给我看看……”
“只是些皮外伤…”
“我不信!”
皮外伤他怎会疼的这般厉害,要知道当初他腰间伤的那么厉害都能忍着一声不吭,棠宁见萧厌不肯给她看,越发觉得他怕是伤的重,她直接将人压在榻上伸手去扯他衣襟。
“别看了,吓着你……”
“不准动!”
棠宁气恼喝了声,瞪了萧厌一眼后,才解开他衣裳,待看着他身前隐隐崩裂的伤口时,忙将他衣裳全部
褪尽,就见他后背上和胳膊上也有大大小小的
伤痕。
“怎么这么多伤,你傻吗,回来都不说一声…”棠宁眼圈通红,声音都颤。
萧厌被光着身子背坐在榻边,原是想要故作可怜转移他家小姑娘的心思,哪知道惹了她掉泪珠子。
他想要转身:“真不碍事,只瞧着有些吓人,其实全都是皮肉伤,过几天伤口长好就没事了,你别哭。”
“我没哭。”棠宁压着嗓子执拗地摁着他不准他动:“上药了吗?”
“上了,只是赶回京城的路上蹭掉了些…”
“我给你重新上。”
她小跑着去了一旁,从妆奁盒子里取出秦娘子给她的伤药,等回来时眼泪已经压了回去,只蹲身仔细替他伤药时,一边问:
“你不是说西北那边很顺利吗,怎么伤成这样?”
萧厌感觉她指尖落在伤口附近,带着小心翼翼和心疼怜惜,先前的绮念散了个干净。
他心头闷闷的暖暖的,说话嗓音也压着。
“去西北时为了取信狄涛故意落了些伤,养了些日子原本已经不碍事了,只是回京时得知缙云在南地出事,陆九安带人一路追杀,我领着人先朝南去了一趟,跟陆九安的人交了手。”
棠宁蹙眉:“陆九安这么厉害,离开京城还有那么多人手?”
萧厌伸手撑着身子:“陆家的底蕴本就不是全在京城,他们跟南地官员勾结极深,而且这次陆九安去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