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虞统领一起分担禁卫重责,护佑陛下周全。”
冯来说话时神色不见半丝慌张,眼神也一如往前恭敬,带着笑说起刘童恩和江太医时更没有半点心虚闪烁。
安帝眉心轻皱,难道是他想多了?
“陛下?”冯来见他看着自己连忙道:“可是奴才说错了什么?”
安帝没回答他,只是敛眸:“你觉得萧厌如何?”
“萧督主?”
冯来心中一咯噔,面上却只是露出疑惑:“陛下怎么问起萧督主了。”
安帝看他:“方才跟刘童恩说起,觉着朕这些年或许没有看清楚过他。”
冯来面露惊讶,似是因为安帝话中那隐约的怀疑,他收敛笑容皱眉想了想。
“宫中人都说萧督主手段了得,先前他在圣前伺候时,奴才倒是察觉他性子厉害,恩怨分明也有仇必报,而且做事只求结果,除了这些,奴才跟萧督主平日里也不算熟悉。”
安帝闻言靠在凭几上:“他的确是心眼儿小,也睚眦必报,有时连朕都不放在眼里。”
冯来连忙道:“陛下说笑了,您是天子,这天下谁敢不将您放在眼里。”
“萧督主能有今日全赖陛下倚重,有时绢狂也是陛下纵容,而且您是没瞧见,萧督主与其他王爷、皇子相处,那是言不过三句必冷嘲热讽,跟朝中那些大人们更是几句话的功夫就能将人气个半死。”
“奴才还记得年前萧督主斩了南地官员,满朝就没几位大人没参过他,那弹劾他的折子差点没淹了陛下的龙案,要不是陛下一心护着,萧督主哪还能安稳留在朝中?”
安帝听着冯来的话,就想起漕粮案爆发时,萧厌怒斩漕府官员,浑身是伤返回京城。
朝里弹劾他的折子跟雪花似的递到圣前,偏萧厌犟骨头地跟满朝大臣对着干,那朝堂之上人家说他半句,他能反讽人家十句连带扒皮拆骨,上至如梁广义、陆崇远等世家朝臣,下至曹德江等清流一派。
他可谓是怼天怼地,舌战群臣,愣是一个人骂的一群朝臣脸色铁青噎个半死,得罪他的更是挨个拉出来找茬,没一个有好下场。
这大魏朝堂之上的人,他可谓是得罪了个遍,他也从来都不亲近任何皇子、亲王,对宗室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