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介绍了不少京中女娘给她,可后来几次宴席之上瞧见与傅槿柔说话的,的确只剩下家世最好的那一批,那几家的郎君因为府中女娘的关系,多少跟傅槿柔打过照面。
钱绮月想起上一次沐远伯府设宴时,她无意间瞧见过傅槿柔。
当时傅来庆跟镇国将军府的齐澄,还有乐成侯府的小郎君,以及尚书令家的次孙在伯府后院水榭里玩笑,旁边还有五六个面生的郎君,向来温柔羞怯性子腼腆的傅槿柔红着脸从水榭出来。
钱绮月随意问了一句,她说是傅老夫人有事让她去找傅来庆。
钱绮月当时也没多想,可如今想来,伯府设宴时男女宾几乎不同堂,虽然宾客都在前后那两、三个院子里游玩,但大多都会自觉男女隔开遥遥相对各玩各的,几乎不会凑到一起。
傅老夫人那般重规矩的人,有什么事不能寻下人通传,却是让一个年轻女娘闯进男宾之中去找傅来庆?
钱绮月脸更青了。
棠宁见她神色不对,问道:“怎么了?”
钱绮月咬牙切齿:“傅槿柔有几次去我府上的时候,借故跟我大哥说话,她还问了我好些大哥他们的事情。”
棠宁:“你都说了?”
钱绮月:“……”
棠宁:“说了多少?”
钱绮月:“……”
棠宁和薛茹都是默了默,刚才还觉得钱绮月长了点心眼儿,现在看来也实在是不多,她这性子怕是能将老底都给自己掀了。
棠宁有些无奈:“以后少说,多看,长点儿心。”
钱绮月脸色漆黑,“唰”的起身拉着车帘就道:“停车。”
棠宁压着她:“你干嘛?”
“我找她去!”
见钱绮月瞪圆眼脑门上都冒着生气二字,棠宁将人拽了回来。
先朝外吩咐马车继续朝前走,这才转头对着恼怒至极的钱绮月说道:
“傅槿柔行事虽有问题,但她明面上没得罪过你,就算询问过一些你兄长的事情,或是有什么心思暗讽过几句,可面上她为人周全,你这么去找她打算干什么?骂她一顿,还是打她几鞭子?”
见钱绮月愤愤不平,棠宁柔声说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