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她怎么可能会害傅家女娘。
只是这话落在桓王妃耳朵里,却觉得钱绮月跟傅槿柔狼狈为奸一丘之貉,说的这些都不过是在狡辩,她目光狰狞刚想怒骂。
荣玥就已经横身挡在她面前:“方才的话是我说的,亦是我嘲讽桓王妃多管闲事,桓王妃要计较找我就是,何必牵连两个小辈。”
桓王妃怒道:“荣玥,你真当我怕了你不成,你当你还是在铖王府时那个风光无限的铖王妃?!”
荣玥冷漠:“不敢,我从不以王妃之尊为傲,亦不以寻常之身自卑,人立于天地,但求问心无愧!”
桓王妃讥讽:“笑话,那你当初为何会被铖王骗的团团转,还不是看上皇家富贵……”
“够了!”
太后突然出声。
桓王妃满是怒意扭头:“太后娘娘,荣玥她……”
“砰!”
太后一掌拍在床沿上:“哀家说够了,你听不懂?”
桓王妃愣了下,就见太后抬眼时面露凌厉。
“沈红竹,你当哀家这里是什么地方?!”
自打众人进了寝殿之后,太后一直面容和煦,哪怕先前气恼时也未曾对她们露出过威势,后来拉着荣玥和棠宁叙旧时也和气的像是邻家慈祥老太太。
可此时对着桓王妃时,太后却是满脸冷沉,那有些苍老的眼睛里全是疾怒厉色。
“太后娘娘息怒!”
殿中众人都是齐刷刷的跪下,就连荣玥和棠宁也不例外。
桓王妃陡然被太后直呼其名,脸色瞬间苍白,方才脸上的嚣张扭曲瞬间散了个干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太后娘娘,我……”
“闭嘴!”
太后沉着眼看向桓王妃,心中全是恼怒。
她刚才不过才提了一句棠宁,荣玥就暗示她别轻易动棠宁,拿着萧厌那混账来压她时太后本来就已经有些动气,如今桓王妃又在她宫里大闹。
太后撑着床沿怒声道:“哀家与荣玥、棠宁说话,谁准你擅自插嘴,谁又允你在哀家宫中口出恶言?”
“怎么,你是在你桓王府里作威作福惯了,连这寿康宫里也要由得你桓王府的人来说话,你眼中还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