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谁知道你们宗聿部是不是早有准备,那其他各部的人岂不是吃亏?”
季荣卿看着殿中那些原本支持他的长老眼神重新犹豫起来,瞧着他时也面露猜忌,他之前好不容易才弄出的局面被宋瑾修一句话毁掉。
他眼神冷了几分,看着宋瑾修说道:“那宋大人觉得该怎么办?”
宋瑾修说道:“自然是要真的公平。”
“提出投箸之法的人不得参与举荐,公主府和宗聿部也要放弃参选主帅,由其他诸部选择合适之人领兵,宗聿部的将领直接以副将身份出战……”
“你放屁!”
宋瑾修的话还没说完,宗聿部一位长老就已经勃然大怒。
“我宗聿部也是三大部族之一,凭什么放弃主帅之权?”
乌娅也是寒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提出这种条件羞辱我宗聿部?!”
宋瑾修笑了声:“这如何能是羞辱?如你们刚才以北陵前途还有诸部形势来质疑汗王存有私心,那旁人怎么就不能怀疑你们提出投箸之法的目的。”
“既然想要公平,那就要做到谁都不能徇私,哪怕连半点有所疑心之处都不行,否则公主和诸位长老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汗王?”
“还是季容驸马口中的公平是视人而定?”
“你!!”
乌娅大怒。
宗聿部那些人也是脸色铁青。
宋瑾修却不理会他们,只是抬头看向呼延闵。
“汗王,我是外族之人,哪怕只是为了避嫌也断然不会掺和北陵和魏朝战事,季驸马虽然娶了公主,但是否也该有些回避之心?”
“两国交战时,稍有轻忽就会影响大局,既然公主、驸马处处以北陵为上,将诸部利益看得比王庭威严更重,那此时是不是也该做出表率?”
乌娅闻言怒极:“驸马对北陵忠心耿耿。”
“那谁能知道。”
宋瑾修轻抚着胳膊上的鞭痕,挑眉露出些嘲讽。
“当初国师对北陵也忠心耿耿,可后来也依旧糊涂做事,我担心国师走错了路难以回头,更怕战事因被人谋算而失利,才会忍不住将南齐之事告知驸马和公主。”
“我这么做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