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哥哥。”小姐打扮的叮当跑过去,扑倒在上官青身旁。
“他们有没有将你怎么样?受伤了吗?吓死我了,呜呜……”
公堂上哭泣的女子刚安静下来,叮当的哭声比她刚才还要响亮。
“你是何人?”尚安舒看着叮当皱了皱眉。
叮当泪眼汪汪回头,拧紧月眉:“你一个小小知县,凭什么胡乱抓人?”
“你说!”她抓着丝巾的小手,指着尚安舒,“你为何抓我青哥哥?你说啊!”
“这是令妹。”龙浅用扇子拍了拍掌心,缓缓抬头。
“知县大人,你为何要抓拿上官青?”
“梁公子知道上官青是何人?”尚安舒低声问道。
“一介草民。”龙浅勾唇,“不过,现在是令妹的男人。”
“这……”尚安舒皱起眉头。
高员外面对尚安舒,拱了拱手:“上官青欺凌小女证据确凿,请大人立即将他定罪。”
“欺凌女子?”龙浅迈步过去,站在上官青跟前。
她俯视上官青,皱起眉头:“你竟敢……”
“梁公子,我是冤枉的!”上官青挣脱押着他的士兵,扶着叮当站起。
龙浅一进门,他已将她认出。
此时,上官青要还不知道她的用意,那就是傻子。
“我与小姐真心相爱,岂会惦记其他女子?”
“莫不是知县大人知道我的身份,特地给我按上莫须有的罪名。”
“胡说八道!”尚安舒一甩衣摆,转身往回走。
“来人,给梁公子安排座位。”
尚安舒知道梁有才,却不能肯定眼前的小奶生是不是梁有才的义子。
但既然来人一进门就表明身份,关系到皇城的人,他不好当面质疑。
龙浅也是抓住这一点,才无所畏惧。
“你无需狡辩!”上官青盯着他,要紧牙门,“我父亲是上官靖书,青莲镇上一任知县。”
“当年我爹是如何下台,如何被人追杀,尚安舒你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上官青的话一出,公堂上一阵喧闹。
“原来是上官大人的儿子,难怪如此俊逸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