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觉得像一个“穷”字。
王爷也这么穷了吗?连工资都发不下去了?
最后,她没有再多问,跟着袁飞静离开军营。
“龙浅,王爷再三叮嘱我要看好你,你别给我耍什么花样。”
“你跑这么着急做什么?咱今晚在井坡镇落脚,明日继续赶路。”
“等会吃饭的时候我来点菜,这两日的公费只有那么一点点,别给我一顿吃光了。”
“……”
“龙浅,你又想去做什么?”
被袁飞静嘀咕了大半天,龙浅耳朵都起茧了。
“上茅房,要不要一起?”客栈里,龙浅放下行囊站了起来。
袁飞静四周看了眼,摆摆手:“快去快回。”
龙浅没理会她,转身朝客栈内侧走去。
袁飞静没想到,菜都上来了,龙浅还没回来。
“糟糕!”她站起取过龙浅的行囊,急忙打开。
一封信笺赫然出现,上面分明写着自己的名字。
袁飞静用颤抖的双手掀开书信,呼吸变得凝重起来。
“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谁也不需要承担责任。”
“飞静,别找我!帮我将信笺交给王爷就好,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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