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生命里唯一的救命稻草。
兄妹两人不约而同地守在一旁,不敢打搅半分。
龙浅不太确定发生了什么事,反应过来,只能轻轻拥抱着情绪十分激动的男子。
“二公子,这不是梦,我是你大哥的朋友,我真的存在。”
她轻抚着宋瑾日的背门,一下一下地抚摸着。
等他情绪稳定一下,她才揪着他的衣裳,用后背小心翼翼抵抗着他力道往后。
好不容易离开了他,她轻轻抓着他的双臂。
实在是担心他再次抱自己,被不熟悉的人抱,她很抗拒的,好不好?
“二公子,您的意思是,您刚才看见了,是不是?”
龙浅想哄小孩一般,声音柔得如同春日的甘露。
她没瞎过,却也能体会到一个瞎子的心情,忽明忽暗,这种感觉必定比一直看不见还要痛苦。
“嗯。”宋瑾日的声音带了几分鼻腔。
他愿意在她面前卸下铠甲,因为她是他的白月光,她或许是他生命里最后的光。
大掌往上,他单手捧着她的小脸。
“方才我看见你了,你长得真好看!”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