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生意不过方有起色,很多流程和细节都还未健全。若贸然开分号,怕是到时忙中出错,砸了自己的招牌;二者如今这京都十之五六都来我不好堂瞧病,所谓树大招风,现在我这小小不好堂已经分去了大半客源,如果再开个分号,那岂不是不给同行留活路了不成?”
苏凌哈哈又道:“这些同行,虽然都是郎中,治百病,然而他们身上却有一种病,无论如何也医不得”
郭白衣奇道:“是何病他们自己医不得?”
苏凌一字一顿道:“红眼病啊,自古皆同一理。”
郭白衣点了点头道:“你却是将人心看得不差分毫只是,你真就甘心只这一个店面不成?”
苏凌眼神深邃道:“自然不会只有这一个店面,只是我心中的想的是,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啊。任何事情不得徐徐图之,怎么能一口吃个胖子。”
当苏凌讲出“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这九个字时,郭白衣眼神闪动,似乎颇有赞许之意。
他方点了点头道:“你能这样想,也实属不易了。”
苏凌摆摆手道:“眼下却是有一要紧事与你商量,我这堂里日益人多,可我的人手实在不够使唤啊,我想能不能招来一两个人,我把那磨药的方法交给他们,我也好抽身,专心给人瞧病啊。”
郭白衣哈哈大笑道:“这个却是自然只是不能再从军中抽调人手了你若想招人,便从普通百姓中挑选几个试试吧,你放心便是,他们的一切花销和酬劳,由司空包了便是。”
苏凌嘿嘿一笑道:“等的就是你这最后一句话,郭祭酒果真是大人办大事,大笔写大字!”
郭白衣白了他一眼,方道:“那你还收我药钱不?”
苏凌一副被算计的样子道:“罢了,罢了,你的药我白送了好不?”
郭白衣到司空府后,半分不敢耽搁来找萧元彻,将苏凌要招人和关于开分号的想法,都告诉了萧元彻。
萧元彻听了之后,眼神微眯,似思忖了良久,方才出言叹道:“好个苏凌,不过未及十七岁,便已然有了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眼界,我只笑那个人,自己如今狼行虎步,却自以为得势,迫不及待了啊。”
郭白衣闻言,已然知道萧元彻所指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