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
黄奎甲根本来不及反应,那利芒顷刻即至,不偏不倚,狠狠的正钉在黄奎甲的前心之上。
黄奎甲无声无息的扑倒在地。
刹那之间,幽暗的夜色中,东西南北,星火并举,无数如雪一般的白甲盔士,各举刀枪,如潮翻涌,朝着憾天卫大营奔涌而去。
“奉帝血诏,荡平寰宇!”
“奉帝血诏,荡平寰宇!”
“奉帝血诏,荡平寰宇!”
三声震天呼啸过后——
“杀——!”四方白甲盔士刀枪冷光闪动,冷叱一声,直直将营栅栏踏破,如流星坠地一般,撞入憾天卫大营之中。
“轰轰轰——”一阵乱砍乱冲,无数憾天卫营帐东倒西歪,连根拔起,有的甚至飞入半空,哗啦啦响过,坠入尘埃之中。
这些白甲盔士这样折腾了半天,几乎将整个憾天卫营全数踏平,却令他们奇怪的是,这营帐都被翻了个底朝天,却连一个憾天卫的人影都没有找到。
所有白甲盔士脸上都出现了一丝惊疑和慌乱。一个金甲金盔的大将,踏马而来,见此情景,忽的一勒马缰,那马唏律律一声嘶鸣,原地停住。
身后一展旗幡,上书:大晋射声校尉——秦。
来者非别,正是射声校尉秦元吉。
早有兵卒疾走来报道:“报!秦校尉,憾天卫营中没有一人!我们我们会不会”
秦元吉心中也觉得定然是出了什么意外。
可是刚才那黑夜冷箭便是他放的。
他看的一清二楚,那一箭,不偏不倚正射中黄奎甲。
若这憾天卫真有提前布置什么,为何黄奎甲会中他这一箭?
可是,若无事先布置,为何这大营空无一人。
是进,抑或是退?
秦元吉明白,事已至此,退无可退。
神色一凛,手中长刀一挥,冷喝一声道:“儿郎们,退一步,死无葬身之地,进一步,建功立业之时,我已经射中了那憾天卫都督黄奎甲,我们杀将进去,捉了他,那憾天卫还能翻天了不成!”
他忽的一夹马肚子,手中长刀一指黄奎甲的中心大帐道:“儿郎们,随我杀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