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抓了他的手,半嗔道:“你这是怪我只让苏凌上车,未叫你了是吧,废什么话,我送你进去。”
郭白衣没有办法,只得随了萧元彻进了马车车轿。
萧元彻让郭白衣休息,便要转身下车。
郭白衣一边捧着一个手炉,一边哆哆嗦嗦,眼中还有一抹笑意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萧元彻佯装不懂道:“喜从何来?你这话何意?”
郭白衣嘿嘿一笑,又抽了两下鼻涕,方道:“若白衣所料不差,主公定然是与苏凌在车中定计,苏凌定然有妙计,说降那关云翀,对吧!”
萧元彻白了他一眼,淡淡笑道:“怎么不冷死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郭白衣随手抓起一段锦帕,使劲的擤了下鼻涕。
却遭到了萧元彻好大一双白眼,颇为嫌弃道:“谁让你用我的锦帕的?用完扔了,别让我看着心烦。”
郭白衣这才嘿嘿点头道:“苏凌年岁虽小,然处事稳重,方才势均力敌,完全没有必要贸然出手,除非他是故意的,只是为了被那关云翀擒住,好单独说降于他,是也不是?”
萧元彻这才淡淡一笑,点头承认。
只是忽的有些忧心忡忡道:“苏凌那小子,一身都是胆,这计划虽然可行,却是拿他自己生命做赌注。那关云翀或许不会趁人之危,可那张当阳暴戾我还是担心他啊!”
郭白衣点点头道:“我们都明白,苏凌岂能不知,主公放宽心就是,便是说降不成,料那苏凌机敏,定能安然脱身。”
萧元彻长叹一声道:“但愿如此吧!”
便要挑帘下车。
郭白衣神情中忽然带了一丝玩味神色道:“主公就不疑心,苏凌”
萧元彻眼神灼灼,忽的一摆手道:“连生命都不顾的人,我萧元彻岂能见疑?”
说着便下了车去。
方过了不久,车帘一挑,徐文若也走了上来,与郭白衣对坐。
郭白衣淡淡一笑道:“老徐,我看你也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苏凌安危,莫不是也看懂了这是唱的哪出戏不成?”
徐文若用手点指郭白衣,笑而不语。
司空别院。
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