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好了?”
杜恒将手中的物什朝他怀中一推,嘟嘟囔囔道:“我还以为是什么明刀利剑,可是我看着玩意形状似圆盘,中间空,周遭深,左右两边还有个大铁把,怎么看怎么像口锅啊!”
苏凌瞥了他一眼道:“废话,我什么时候说要打兵器来着,这就是一口锅,准确说是口涮锅。”
“锅?还叫啥涮锅?干嘛用的?”杜恒不解的问道。
“能干嘛用?做饭用,这锅你背好了,过几天我要请人吃饭”苏凌将那口大锅朝着苏凌的后背一扣,似欣赏道:“恩,背锅侠!这绰号不错”
说着打着哈欠,回自己房中继续补觉去了。
只剩杜恒一人在风中凌乱
苏凌准备好了,他知道萧元彻既然说了自己还欠他一顿好吃食,必然会来的,所以他自然是不敢怠慢,在不好堂等着。不知为何,王钧没有再来不好堂的事,杜恒竟然也没有再问过。
一天又一天,眼看年关将至,龙台又下了几场大雪,天气也越发的冷了。
苏凌料想,萧元彻定然是被血诏善后之事牵绊住了,这才迟迟未来。
果然,又过了两天,郭白衣使人传了消息。
董祀勾连京中数名官员,矫诏谋逆,更是胁迫当今天子,幸赖司空萧元彻披肝沥胆,致个人安危于不顾,怒闯禁宫救驾,将天子迎到司空府暂时安身。董祀及同党皆全族抄斩,董后因救驾殉国,受其父牵连的罪过既往不咎,以嫔妃之礼择日下葬。
其余人等,圣上仁慈皆既往不咎。董贼既除,天子已于昨日回銮禁宫。然天子每每思之,无不痛心疾首。故连下数道谕旨,昭告天下。
其一,司空萧元彻虽救驾有功,但负责戍卫禁宫和京都,出了此等大事,皆因失察,故罚奉半年,仍为居司空,录尚书事;
其二,命大鸿胪孔鹤臣牵头,设察查院,纠察邪气歪风、中伤谣言,一切无中生有、仇视天听和重臣之人,皆严惩不贷;
其三,下旨切责渤海侯大将军沈济舟和荆南侯钱仲谋,身为大晋重臣,圣上有危,却无动于衷,不进表问安,实非人臣所为也;
其四,以侍中钟原领司隶校尉,持节督沙凉马珣章等诸军,如天子亲临。
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