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一饮而尽,长叹一声道:“杜恒我也同你一样,想我的爹娘了”
又端起酒卮,一摇一晃,走到院中。
入眼之间,寒梅傲雪,清辉碧月。
苏凌望着天空,喃喃道:“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老杜,我不仅想咱们爹娘,还想神农阿爷、元化师父、芷月妹子还有浮沉子、穆姐姐”
酒入愁肠,红灯之下,只余两人,更显形单影只。
杜恒抹了抹泪,走到苏凌身边道:“苏凌,等过了这个冬天,咱们把他们都接来不好堂,好不好”
苏凌猛然点头,缓缓道:“是时候了杜恒我答应你,等过了冬,便把他们都接来,今年便是今年了,等明年除夕,咱们一家人在一处,那才叫过年!”
“嗯!”
司空府。
府内上下,皆红灯高挂,红毯铺地。所有人脸上皆是喜气洋洋。
老伴伴魏长安,一脸的皱纹也笑开了,穿了一件新衣,又给府内佣人侍女皆发了新衣穿了。此时正在张罗着这些佣人忙里忙外。
膳房内香气四溢,庖厨杀鸡宰牛,府内上上下下进出送菜添酒,热火朝天。
正厅之内。
司空萧元彻和夫人丁氏皆穿了大红华服,居中而坐。
萧家三子一女膝下承欢,欢声笑语。
一旁笺舒大妇独孤袅袅也站在那里,光彩照人,笑颜艳嫣然。
待笺舒、思舒、仓舒、璟舒向父母敬了椒酒。
萧元彻这才吩咐了子女在大圆桌前坐了。
桌上各种珍馐佳肴,琼浆玉液,自不必说。
席间众人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便是平时不苟言笑的笺舒也罕见的面带微笑。
萧元彻和丁夫人难得的跟众子女唠了家常。丁夫人席间还不停催促萧思舒和萧璟舒,说是年岁正好,若有哪家女娘公子看得上眼,就早日娶了嫁了。省的她这当娘的操心。
萧思舒只是顺着丁夫人的话说。那萧璟舒却是脸色一红,言说她是不嫁人的,要守着阿父阿母。
魏长安时不时的进来斟酒布菜。
萧元彻忽的叫住魏长安道:“魏伴伴,辛苦你一趟,去膳房捡几道做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