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战先怯,陛下身边有你们这群畏首畏尾庸才,大晋何时方能振兴?”
他转头,直直的盯着刘端,一字一顿道:“自古成大事者,向死而生,何须此身?圣上,该当如何,一言而决!”
刘端身体颤抖,呼吸急促,半晌如此。
他却最终还是眼神涣散,身体一软,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之上。
苏凌暗暗摇了摇头,堂堂大晋天子,连豪言壮语的这点血性都没有了,实在是可悲。
苏凌在赌,他也赌对了。
这个刘端虽然可怜,但可怜之人必当可恨!
他赌这刘端没有这般勇烈气血,果真如此。
“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刘端喃喃的似乎自言自语有有些掩饰的说道。
苏凌这才淡淡道:“圣上,苏凌在离忧山时,曾听师父讲过一个故事,不知圣上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装x就装大一点,在皇帝面前装,算不算最高境界了。
苏凌满嘴胡说,他何时去过离忧山?便是离忧山在何处,他亦不知道。
只是,气氛都到这儿了,总得熬碗毒鸡汤出来
“你说吧”
“有一个人捉了一只鸟,把这只鸟关在了鸟笼之内,这只鸟起初向往外面无拘无束的生活,每日里在鸟笼内挣扎扑腾,凄鸣不已。然而这个人不为所动,只是每日三餐供给鸟儿。”
苏凌偷眼看了看刘端,见他依旧无语的坐在那里,眼神失落,并没有觉得苏凌将他比作故事里的鸟而动怒。
他这才又道:“时间一长,这鸟儿吃惯了人给的饭食,便是人打开鸟笼赶它出去,它也不飞走了。”
苏凌说完,眼睛微闭,不再言语。
刘端凄然一笑,淡淡道:“朕便是那只鸟么?”
忽的,刘端身子一正,眼神多了些许犀利,沉声说,苏凌,你可知罪!
苏凌闻言,暗道,雾草!刚才还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你玩不起啊!
事到如今,苏凌也只得淡淡一笑道:“大不敬是么?”
刘端眼神灼灼,沉声道:“既然你知道,就不怕朕处置你?”
苏凌哈哈大笑,不以为意道:“苏凌贱命一条,自然不如圣上尊贵,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