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发给那些积极肯干的人不就行了,何须多出?”
杨恕祖眼前一亮,似乎颇有些心动,可还是摇了摇头道:“这样一来,那些人少拿了银钱,岂不更要惹事!”
苏凌看了一眼杨恕祖,暗道这也是个怂货,方一笑道:“杨大人啊,他们干的那些活,就值那些钱啊,所谓多劳多得,不劳不得,他们还能怨得旁人不成,退一万步讲,真有些不开眼的,你可是匠作大监,吩咐禁卫,叉出禁宫便是!这点魄力杨大人都没有么?”
杨恕祖这才恍然大悟,脸上的神色方好了稍许,一拱手道:“杨某受教了!”
苏凌这才哈哈大笑道:“杨大人客气了”
苏凌又道:“至于你说的阴晴雨雪这些天候,我现在无法答复你,等今日太阳偏西,我会让人去找你,告诉你最近的天候走势,虽然不一定完全确定,但我料想也是差不太多的。”
杨恕祖闻言,更是惊叹起身道:“莫非苏老弟还会观天象之术么?”
苏凌嘿嘿一笑道:“也许算是吧”
杨恕祖佩服的五体投地,但脸上还是有些郁闷为难之色,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苏凌看在眼里,这才淡笑道:“杨大人有话便说吧。”
杨恕祖这才唉声叹气道:“其实最棘手的还是另外两件事情。”
苏凌点点头道:“不妨说说看。”
杨恕祖点点头道:“不瞒苏老弟,我能复起,皆是司空的提携,这龙煌台匠作大监却不是什么美差啊,司空为何用我,这其中的关节,我不说,想必苏老弟也明白的。”
苏凌笑而不语。
杨恕祖道:“我当然明白,从中周转一下,有些国库的银钱也便成了私钱了。可是,我去见了二公子笺舒,你猜他如何说?”
苏凌不动声色道:“二公子自然是一片公心”
杨恕祖摆摆手道:“苏老弟,莫要提防了,我能如此推心置腹,自然是未将你当做外人”
苏凌暗道,你别急着攀关系,你这人以后会倒霉的,我可不想跟你走得这么近。
杨恕祖又叹了口气道:“八成啊!他要修建龙煌台国库拨银的八成啊!苏老弟请想,这龙煌台到时可是天下有头脸的人齐聚之地,再者毕竟